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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冯安全的话，张凡的心头微微一震，难不成是林清灵和白瑞祥的事情？
白瑞祥的阴鬼同事说了，是一名平山市的老道，指使他去坑害林清灵，而他并未说出这位老道是谁，但根据冯安全所说的两件事的重合点，那老道很可能就是李德生。
如果真是李德生的话，李德生为什么要害林清灵呢？
“你跟李德生的这五年，李德生做过很多伤天害理的事吧？”张凡问道。
“玄门的规矩我也懂一些，反正他做了不少有违背玄门规矩的事。”冯安全阴魂道，“我跟他什么关系，您也清楚，他能控制的了我，我并不能控制他，所以，我对他的事情了解的并不是很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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