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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晖良说：“当然是死不承认，说那个凶手污蔑我。”
孟可薰点头，又问：“那警察相信了吗？”
孟晖良哼了声：“信不信都只是一面之词，那个刘平志是个杀人犯，他说我杀人我就杀人？杀人犯的话也信？反正当年事情都没被查出来，过了几年，证据都失效了，现在就算被翻出来，还能再查出什么不成？不过说到底这都怪你，留这么个烂摊子给我，当时要不是帮你，我至于插手那件事吗？”
孟可薰不敢吭声。
孟晖良又说：“张固怀呢？那小子是不是还跟着你？”
孟可薰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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