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鲁荣为难地说:“虽然投资商违背当初承诺,但手段很狡猾,隔三岔五打几根桩,挖几条沟,然后以资金周转紧张为由拖延,还真拿他们没办法。”
“办法肯定有,关键有没有决心。”方晟道。
“只要方常委有整治那伙人的方案,我们肯定全力推动!”
“当初牛常委在这个问题上做过努力吗?”
鲁荣沉吟片刻:“不会没有,但成效……可能急于求成吧,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……”
方晟追问得罪了谁,鲁荣支支吾吾不肯细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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